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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零落，栖迟》14

   白栖迟跟着白木栖蹭了两天南附的饭，还白给白木栖做了半天的志愿者。第三天白凌回来了，还有白木黎。四个人在外面吃了一顿，饭桌上静的出奇，白栖迟一直在想那件事情。显然白木栖不想跟三个冰块聊天，索性自己吃饭。饭吃的很早，所以结束的也很早。

  白栖迟坐在车上还在组织语言，他用手背碰了碰旁边白凌的大腿，想看看他哥的反应。白凌示意他有话快说。

  “哥，我撒谎了。”说完问题所在，白栖迟飞快补了一句，“我那天回姐姐家，看见堂哥了……然后他就打我了……”

  “嗯。你想怎么打。”白凌开了个玩笑，嘴角向上扬。没穿秋裤？他也知道白栖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。把主动权交给了白栖迟，让白栖迟头皮发麻。

  白栖迟往离他哥远的地方蹭了几下，四处探头，畏畏缩缩地心虚道，“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呗。”

  “白栖迟，看着我。”白凌拽了他一下，严肃道，“不需要你这么害怕，看着我说话，又不是在审讯你。”

  “哥，我害怕。”白栖迟咽了口唾沫，脊背挺直。

  “跟我一块生活了十五年，害怕？”白凌拍了他一下，不禁笑着询问道。白栖迟嬉皮笑脸，但没再说话。到家后，白栖迟跟在白凌后面，哪也不走。

  “跟在你哥后面干什么？”白南元不满，在白栖迟pg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，斥道。白凌开玩笑似的上楼下楼绕了几圈，不禁嗤笑。白凌这报复的行为跟幼儿园刚毕业一样。

  “笑什么？你欺负小迟了？”

  白栖迟绕到白凌右边，白凌处于中间处。被夹的难受。

  “可能吗。”白凌说道。

  “一会开个家庭会议。”白南元像是有什么事要说，吩咐道。语态认真，白南元重复了几遍，才放了人。白栖迟跟着白凌进了书房。白栖迟刚俯下身摆好俯卧撑的姿势，却被白凌拦住，让他站起来。白凌拿了一根藤条，找好了位置，直接打了上去。

  “嗖～啪”藤条抽的他身体一震，稳住了身子。十下一轮，尤是坚持体育锻炼，也会呼吸急促。白栖迟的手紧紧贴在裤边，第二轮结束。

  第三轮开始。不带间隙的，快准狠地抽在身后。白栖迟往前跌了一小步。第三轮结束。

  第四轮开始……第四轮结束。

  

  “转过来，伸直手臂。”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。白栖迟依言做好，藤条落在了手上。十下，比较好挨。第十下结束后，手心上的颜色与手指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手心上一片深红的颜色。动了动手指，带来一阵麻感。白栖迟背手，捏了捏左手手心，有些发烫。

  “可以走了。”白凌放好藤条。白栖迟有些庆幸自己家里的惩戒工具并不像堂哥家那样会飞。他在心里吹口哨。

  

  白栖迟和白凌下楼的时候应颖在楼下，两个人唤了声妈。应颖笑笑点头回应，让他们坐下。不久后，白南元也下来了。

  “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这件事情。”应颖摆开了桌子上的几张纸。看起来像是医院的东西。白栖迟定睛一看，是产检报告。

  白凌从头到尾看了一眼。绕是他，也做不到镇定。等到两个人反应再消化过来，两个人也都接受了应颖怀孕的现实了。

  不过，留还是不留这是一个现实问题的。应颖已经高龄，风险过于太大。就是她自己，尽管很想要，但也不知所措。

  “爸妈，你们什么打算。”白凌沉思了一会，开口询问道。白栖迟也缓缓地吐出一口白气，竖起耳朵认真听。

  “我们已经预约了手术。”应颖开口道。她也很舍不得这个小生命。但是没有办法。

  白栖迟和白凌点点头，没再询问些什么。应颖一开口，他们就猜到了结局。

  晚上，白凌在抽查白栖迟作业的时候。白栖迟突然开了一个话题。

  “哥喜欢男孩女孩？”白栖迟趴在桌子上，脑袋朝左。

  旁边翻着物理习题的白凌顿了顿，说道，“差不多。”

  “那哥会打孩子吗？”白栖迟预料过这样的回答，他倚在椅子上，转了半圈，冲着他哥，兴致勃勃地问道。

  “不像你这么皮的话是不会打的。”白凌看他凑这么近，一本厚厚的习题拍在了他的椅子上，吓得白栖迟连忙后退。

  他才不信。嘴里小声嘟囔着。

  白凌站起来，在书架上抽出来高考真题。随便翻了一张，说道，“写。我给你计时。”

  白栖迟向来喜欢在课外研究点东西，比如数学物理。高中的基础部分以及稍微设计有点深的方面，他是已经吃透的。白栖迟看到卷子就没了精神，拔了中性笔的帽开始做题。

  “不检查了？”见白栖迟放了笔。

  “会的会，不会的还是不会。”白栖迟把答案翻出来，开始对。瞧见一道选择题因为眼瞎看错而选错选项，白栖迟想偷偷摸摸地改答案，白凌的目光不在这边，是个好机会。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。

  白栖迟拿着红笔在上面打了一个错。零零总总的加起来这张卷子也是130出头。白栖迟做到这已经很不错了。

  白凌拿起卷子扫了一遍，拿起桌子上20cm的塑料尺，冲白栖迟说道，“伸手。手背。”

  白栖迟站了起来，乖乖伸手。塑料尺振动发出声音，振幅越来越大，带圆孔的塑料尺责到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上。手指向下探去，却又克制住伸平。

  二十下。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那张卷子里是有两道题因不认真写错的。

  放下尺子后，白凌忽略了那两道小题。在这张卷子上勾画了几道题，也有他没有做错的。白凌讲题习惯说思路，再让白栖迟把解题过程口头复述一遍。

  白凌讲完一道思路后。白栖迟拿着笔在白纸上计算画图，弯着腰计算很不好受手肘撑在实木桌子上，有点硌。等到一整张卷子结束后，白凌又在几套真题里抽了几张试卷。

  “明天做。下午我来讲。”

  白栖迟应了是，把几张卷子折好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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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阿辞：你哥大多数时间真的不打孩子

  

  白黔小名小黔 钱钱

  

  新坑：隔壁家人组

  还有差不多三四章就没了 初三就写到这了

  写到现在只有四个字：甜到发腻

  之后《许愿》～～～多多支持！

  隔壁新坑 home白